“我知道我知道!”
陈游扭头,看到初酒从床帘里露出一个脑袋半个肩膀,可能是正在换衣服,肩膀是光着的,这个肩膀这个肩膀——不太对劲。
初酒太过激动,完全没意识到她的肩膀给陈游造成了什么影响。
“问观,问大师。我知道。”如果陈游说的是婚约,初酒敢肯定就是师父,至于师父为什么没有写全名字,她猜估计是觉得自己的道号有点拿不出去。
陈游喃喃地说:“你知道?”
“问大师是我师叔,还观是他的道观。和我师父的还问观是一家。他有个徒弟。”初酒顿了顿,说道,“女的。”
陈游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想要了解的太多,但又什么都不想去了解。
很久,他不轻不重地说:“是么。”
“对啊对啊。没想到这么巧。”初酒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婚约?”
陈游生出一股无名火,把剩下的衣服往衣柜里一塞,甩门走出寝室。
初酒一愣:“金身!等等我!”
她快速穿好衣服,拎着书包跑出寝室楼,陈游早没了身影。
昨晚师父跟她说,如果陈游敢退婚就打断他的腿。
初酒觉得这种事情得循序渐进慢慢来。
课间。
初酒问陈游:“同桌,你知道梁山伯和祝英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