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流曜吻过乐娪后,搂着她坐着,沉默了许久。
他喜欢这种滋味。
那是不是爱,他不知道。
“宫流曜,你要把我关起来吗?关在笼子里,如那金丝雀……”
想到那种场景,乐娪并不怕,反而有些e……兴奋。
她不承认她有倾向,她只是没经历过,有些好奇。
对,好奇。
囚禁是不可能被囚禁的,永远不可能。
“若是你乖乖听话,我怎么舍得关你?”他说的金丝笼与乐娪理解的不同。不过,若是她还有别的心思,关在笼子里也不错……
宫流曜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回答完,顺了顺乐娪的头发,对她道:“我们要尽快出去,夜楼和夜钧应该早就到了。”
“出不去。”乐娪说得很干脆。
宫流曜顺着她头发的手顿了顿。
乐娪有些神秘,他没有觉得她在开玩笑。
“为何?”
“外面有军队。你的伤还没好,毫无反抗之力,出去要么被抓住,要么被杀掉。”
若不是乐娪语气认真,宫流曜会怀疑她在幸灾乐祸。他低头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日带着你,没办法抹去走过的痕迹,他们跟过来了。你昏迷的时候,他们在山洞外寻过,当时他们没有发现这个山洞。”
这话,宫流曜不信。
若是路上的痕迹还在,外面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这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