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较好看。”
喻池右手还握着遥控器,本想暂停,慌乱碰上电源键,地下室陷于一片漆黑。
昏暗为屏,蒙蔽他的羞怯,喻池拥住她,含着帮她扯衣摆时的小心翼翼;睡衣质地熟悉,底下却是一种陌生的弹性。她轻声一笑,更是将这份试探推到如履薄冰的层面。他钉在那里不动。
自始至终,他一直是被动而处于下风那一个。
她说:“你还记得高三时候我做过阑尾炎手术吗?”
和她每一分每一秒几乎不曾忘记,当时他觉得位置尴尬,不想为妙,现在更加。
“纹身?”
“嗯,你想看我的小鱼吗?”
祖荷的熟稔化解他的青涩,问号化作一枚吻落下。
壁灯调开两盏,舒冷白光里,祖荷也不解扣子,揪着衣摆直接将睡衣从头掀开,撕烂两侧裤缝线,欠身抽开,就从人类文明的束缚中解放,迎接原始的自己。
她随意顺了下松爽的长发,整个人性感又自在,成就了他眼里的完美。那一大一小两条鱼仿佛受到这股魔力的驱使,游向神秘之所。
“这里。”她默默拉过他的手,盖住小鱼。
对照之下,喻池心里那股深藏的卑怯涌出来,尤其当她好巧不巧坐到他的接受腔。
祖荷也感觉到特别,反手定了一下——这一小动作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经,赤裎的冲动浇灭大半,转而变成一种不求回馈的奉献。
他直起腰调换两人位置,祖荷正要表达抗议,喻池退潮般离开,只听得一声脆响,金属敲在木地板上,也像一颗钉子敲进心里,钉牢她。她不再反抗,环抱他的脑袋,直至印上小鱼,又继续下降。祖荷拉走他的上衣,亲自检验他的健身成果,那仿佛是世上最美妙的弹力感。她自然而然盘住他的脖颈,一遍又一遍揉着他的头发,俯视他的脊骨,用特别的方式与他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