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用当她的经纪人,”喻池说,“可以直接当她的老板。”
祖荷道:“说真的,我有过类似想法,就在你提示泛娱乐的计划之后。”
“以后智能机会越来越普及,替代pc机成为主流,再一次冲击传统媒体,”喻池说,“人人随时随地可以捧着手机,一般人谁还会想到笨重的电脑?”
祖荷情绪被挑起,激动地说:“不如整合资源,自产自销。比如歌手,从挖掘培养到出道活动,在自己的app发行新歌和影视剧。”
小声谈论太过投入,两个人几乎黏在一起,仲夏夜晚依旧暖热,十七八岁短暂初吻的记忆似乎也被焐醒了。
他的右臂还悬在她的后腰边,没有支撑点,久了有点酸;这时后头有人推搡,把他的手顺势推到她腰上——喻池下意识将她揽过来,避过人潮。
祖荷回首后望,后头一列人也同样扭头,但看不出骚动源头,等她转回身时,腰部的力量同时消失了。
她望着他,他有点不知所措挪开眼。
“刚才说到什么了?”
“泛娱乐计划。”
座位依然在最前排,周围坐的也是差不多年龄的上班族。当年参加首场演唱会的激动变成怀旧,祖荷没再离开座位,而是安安份份跟喻池坐一起,偶尔摇着从入口处领来的荧光棒。
就连那首《漫长假期》,那句“我们各自经历一个漫长假期,再次相见时会不会有好天气”,陈年的酸涩也因重逢而释然。
这一次大屏幕捕捉到一对年轻异性,男生抖开早已准备好的纸条,上面写着“她是我发小”。
围观亲密失败的群众发出遗憾叹息。
喻池记起上一次演唱会也是一对好友,他还想起了祖荷,得知她和许知廉分手,一个人喜不自禁,幼稚又无奈。
祖荷扭头看向喻池,他的胳膊搭上她的椅背,却迟迟没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