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洲困惑道:“你也没谈过恋爱,怎么能把他的心思揣摩得那么细腻?那么的……好像挺有那么一回事。”
“……恋爱也是一种人际关系,”甄能君说,不自觉在记录本上戳了下自动笔,“打个比方,祖荷、你和喻池——”
听见那个名字,喻池的注意力挪过来,不再那么“不是时机”。
“如果有一天,祖荷和喻池在一起亲密无间,下班不再叫你吃宵夜,周末自驾周边游也不带上你,甚至某天会休长假出国旅游,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失落?”
言洲生硬一顿,说:“我还可以找你。”
甄能君毫不留情道:“我和萤萤抱团。”
一直默默旁听的费萤萤插话:“好呀好呀,我们也果断甩开你,粥哥。”
言洲:“……”
甄能君说:“就像这样,被抛弃的感觉会让人疯狂。”
不然也不会出现那么多感情纠纷导致的血案,并且嫌疑人通常是男人——例子太过极端,甄能君只在心里默默梳理一番逻辑。
喻池无奈摇头:“许知廉应该不至于这么公私不分,让感情影响判断。”
言洲诧然道:“你还给情敌说话。”
“祖荷认可过的人品,应该不至于太糟糕,”喻池抄起笔记本要走,“一会宵夜?”
言洲揶揄道:“当然,你现在还没‘亲密无间’的对象。”
喻池:“……”
费萤萤轻轻咂舌:“我怎么觉得他最后一句在夸自己?”
甄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