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虽然一言不发,笑容却是对她的认可,两人不约而同站到同一边。
许知廉不由醋意泛滥,说:“听起来你好像很排斥小宝宝。”
“当然啊,”祖荷说,“我可是坚定的丁克主义,十三四岁就有这个想法了。”
她的两个同伴,一个愣怔,一个淡然,两厢碰撞,淡然把愣怔发酵成了愕然。
“你以前没说过。”
或者许知廉应当更确切一点,没跟他说过。
“没有吗?”祖荷也迷糊了。
国内传宗接代气氛浓厚,坦言丁克跟出柜似的,免不了挨一顿冷嘲热讽,祖荷提过一两次受阻,便自发隐藏属性,只跟可能支持她的人坦露。
跟许知廉在一起那两年,二十出头的人陷入热恋,谁会想结婚生子这种煞风景的事;何况后来蒲妙海生病后,她更加逃避与家相关的话题。
也许她真的没跟许知廉说过。
“那恭喜你,你现在知道我的‘大秘密’了。”祖荷露出第一个不是冷笑的笑,朝他点点头。
许知廉寂寥轻叹:“也许以后想法会变呢,人都是很动态,跟股市一样。”
祖荷转向一直沉默的喻池,说:“傅毕凯以前是不是说过类似的话。”
喻池轻轻一笑,说:“不记得,反正我没说过。”
许知廉:“……”
祖荷转移话题,问起许知廉一会打算,她领着喻池过来,默认也一起退场。
许知廉非常不爽,连胃部似乎也抗议起来,反问:“你有急事?”
祖荷看向喻池,他的别墅新装修完毕,明天约了其他人小聚,但他“想先带你看看”,她之前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