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先说前头噢,如果和我姐谈成了,我要这个——”
她伸出后知后觉捶揉发酸双腿的手,朝他张开五指。
“5?”
给牵线人好处是潜规则,喻池无任何异议,但这一层利益关系会无形侵蚀刚刚重建的友情,甚至是萌芽的暧昧。祖荷跟言洲不同,言洲和他相互依存,正如老黄牛和犁田耙的关系,而资本的本质是逐利,祖荷便是那指使他们干活的地主。
喻池五味杂陈,一方面为可能的注资心怀希望,一方面为这段新关系隐忧。
祖荷收回手,毫不含糊应声:“干股。”
回忆的温馨陡然扭转成谈判的理智。
“应该的,”喻池说,“不过我要跟他们商量一下。”
祖荷笑着说:“必须的。”
极锋互动现在股东只有四人,喻池占压倒性的大头,言洲次之,费萤萤和甄能君的合起来也才5。
当天中午,喻池在天琴座召唤三人,及时沟通,言洲第一个表态“我没意见”。
甄能君神色复杂,冷然有之,甚至有股淡淡怨气。
当初她加入极锋互动,也仅是得到2的股权而已。如果合作成功,祖荷凭借天生拥有的人脉遍轻松超过她,甄能君很难说没有嫉妒。但也仅仅是嫉妒祖荷的命运,对于这个无辜可爱又待她不薄的人,她如何也树不起敌意。
甄能君的内心挣扎也没持续多久,追逐野心的路上能人辈出,她不可能碰见一个怄气一个;知道一时半会无法超越祖荷这座大山,甄能君反倒半是妥协地释怀了。
她冷静地问:“这5是均摊吗?”
这话问得言洲也尴尬了,默认是均摊,但以祖荷和喻池的关系,喻池也不是没有割肉啖君的爽快,冠上“定情信物”的名头也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