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跟外头人一比,可谓青涩而另类。
许知廉姗姗来迟,在他的对面落座,两人正好分居主位左右侧。
也许祖荷在场的话,会毫不客气坐上主位,可她会先朝哪边笑呢?
反正许知廉先朝他笑了。
许知廉带着主场的从容,两手依然抄在西裤口袋。
“我猜你一定想让我减少出资,或者调高估值,让你们稳坐大股东的地位。”
喻池手腕搭在桌沿,背靠椅背,姿态放松。
“我该夸一声你料事如神吗?”
许知廉不讲究笑点地笑了。
“我的回答是:不可以。”
喻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也是我的回答。”
许知廉故作遗憾叹气。
“你为什么不相信,公司在我手里会运转得更好?”
喻池微扬起下巴。
“你没我懂游戏。”
许知廉:“但我比你懂市场。”
喻池:“市场由买方和卖方共同推动和促进。”
许知廉反诘:“你是不是想引用乔帮主那句话,‘在我们做出这个产品之前,消费者并不真正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喻池站起来,不是拍案而起,只是单纯告辞。
“我没有自负到与乔帮主比肩,但结合我的过往成绩,拥有乔帮主式的自信利大于弊。”
许知廉本还冷笑,待喻池经过他侧边,脸色刹那变了。
惊讶,尴尬,可能还有一点点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