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洲忍俊不禁,摇头道:“你可以试一试。”
喻池将清咖一口饮尽,苦得皱一下眉。
“很少有人能无怨无悔配合我的时间,我也没碰到愿意为了她少些两行代码、少想一会关卡设计的人,”喻池说,“其实我们应该像甄能君看齐,她这一点一直很坚持,从来没有因为别人分心,目标永远只有一个。”
言洲哪壶不开提哪壶般瞪他一眼,喻池了然而笑。
甄能君把收益留足剩下两年基本生活费,剩下全投进工作室;另一方面喻池不得不夸甄能君眼光独到,抓住1717开始盈利的势头重仓了这支潜力股。
喻池处理个人收益比较机动,终于去向舒那定做一根新假肢,手机换成那一部震惊世界的3giphone,再抢了姬柠演唱会的一等座,便没了;他没经历过物质匮乏,日常欲望不大,更大的部分目前还没法满足。
喻池的“新腿”拖了半年,恰好赶上向舒在京开设分公司,他得以就近订做,不用再特意飞渔城。
他独腿而行两个月,也不是不能进机场安检小黑屋。
他看了眼银行卡的数字,重新燃起一股劲,心说再等等,他快可以飞了。
姬柠在演唱会上宣布告别一段将近三年的恋情,开始单身,以后会将时间更专注投在事业上。
竟然已经三年了吗?祖荷和他争执事业上升期是否应该恋爱似乎还在昨天。
人们往往把恋情长度与是否认真划上等号,姬柠一段恋爱谈三年,应属于认真了吧。他和祖荷相处一年半,分开两年,分别长于相处,记忆覆盖得七七八八,像下雪的山头看不出石头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