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问:“头疼?”
“……嗯。”是很疼。
“你每次来都那么辛苦吗?”
“……嗯,冬天更加不好受,冰冰凉凉。”
那点绮思暂时消散,经期的不适感最终还是战胜一切。
“想象一下湿袜子穿鞋走路。”
“我懂,跑步出汗我戴假肢也会很难受。”
假肢对他是必不可少的辅助,在她梦里成了色情符号,似乎成了一种亵渎。
祖荷说:“那要擦点什么来保持干燥吗?”
“爽身粉。”
祖荷一笑,平常磊落风格又回来了,全然丢弃刚才的尴尬别扭。
“我在卫生间看到了,用爽身粉的都是可爱小北鼻啊!”
“……”喻池浸泡在变相夸赞里,耳朵好像上了一层草莓色爽身粉。
祖荷忽然慢下,低头看毛衣前襟,轻轻“哎呀”一声。
“扣子掉了一个。”她有意无意拔着线头。
“出门还在吗?”
“早上还在的,”祖荷下意识往来路回首,“放学沿路回去找找,少了一个还挺不顺眼的。”
那颗扣子刚好是一只兔子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