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头发酸,盖上桌板趴着,怕看眼花一般,又掀开桌板把那张“光荣榜”再看一遍。
祖荷趴在桌上,若是没有桌板阻挡,“光荣榜”估计早被晕染模糊。
她不加忍耐,肩膀颤动,惊动隔壁的言洲,他无声比划着问喻池:“她怎么了?”
喻池笑笑摇头,说没事。
“……”
听他这么淡定释惑,言洲开始不确定祖荷是哭还是笑。
上课铃声响,喻池用一本较薄的书替代手掌,轻拍她脑袋。
“好了别哭了,老师快来了。”
这一下,祖荷却更加无法自抑,也终于发现这个人的特别,他从不会像傅毕凯一样毛手毛脚,处处谨守礼节,给予足够的尊重,是本性如此也罢,是不够喜欢她也罢,祖荷喜欢这样的他。
祖荷非常喜欢喻池,喜欢他蓬勃的生命力,喜欢他对她的温柔体贴,喜欢他克己守礼。
祖荷很容易对事物或同性有热烈感情,这是第一次对异性有同感,欣喜之中也有一点点困惑与无措。
第17章
祖荷接过喻池递来的抽纸,勉强听完一节课。
一下课,祖荷便一改泪态,站起来说:“喻池喻池,我去小卖部给你买可乐。”
傅毕凯在后桌“听者有份”,插话道:“我也要。”
自从恶交以来,傅毕凯试图从插话开始恢复关系。同窗两年多,抬头不见低头见,在他眼里大概没有什么隔夜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