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危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脸上也浮现出了几分笑意:“抱歉,没结过婚,还真不知道。”
两年间,赵思危已经从一个刚读研究生的小师妹,变成了可以带新人的前任师姐,而她,也如愿以偿地考取了研究所的研究员岗位。
如果说之前的“赵研究员”这个名头是朋友们对她的戏称,那么现在就是真实头衔了。
于她而言,这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实名。
“别着急,缘分这种事情说来就来,急反而急不来。”周辉之对赵思危劝道。
赵思危轻笑,“那如果一辈子都等不来呢?”
“那就不结了。”周辉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在外地生活的这些年,他格外想念京城的茶水。
“结婚是爱情使然,而非到了年纪,再说了,以你的条件,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入得了你的眼,既然如此,不如当一朵高岭之花,遗世独立。”
周辉之还是一如既往地三观正,赵思危被他的正经给逗笑了,连带着手中的结婚证也变得温情许多。
老朋友重逢,就算是许多年不见,那些心照不宣的默契依旧不会断联。
赵思危还记得两年前年华独身一人离开帝都时,和周辉之走时坐的是同一趟车,站在同一个站台,提着同一个颜色的行李箱,表情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