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危不假思索地就说出了赵田田的心中所想。
其实她本是最不爱拿朋友的身份来彰显自己身份的性子,只因在赵思危看来,无论朋友混的再好,那都跟自己没关系,就算身边有百万富翁千万富豪,她也依旧是她自己。
可是赵思危今天就是看不惯这个赵田田嚣张跋扈的样子,她蹦跶,可以,但她不能蹦跶到自己家门口来啊!
再说了,陆屿好心好意送自己回家,毫不知情地就被他们给算计了。
所以赵思危颇有些恶趣味地没有让陆屿提前回去,只因为她知道,对方大概率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况且,赵田田这人也的确该为自己的盲目自大而付出代价。
思及此,赵思危没有顾及赵田田那张心虚的脸,继续道,
“其实飞行员这个身份,对他本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根本就不至于逢人就说。”
这话的深层含义是,他与你不同,你会逢人就说你的家境如何如何,你的丈夫如何如何,可是他不会说,他也不屑于说。
“还有就是,交朋友并不是看对方家境交的,更不是对比自己家境好的人摇尾乞怜,对比自己家境差的人冷嘲热讽,交朋友应该是认准这个人,认可他的品德,愿意与他交好。”
“至于这个人的家境——”赵思危顿了顿,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堂姐,赵田田。
这些年来大伯父大伯母仗着自己家日子好过,明里暗里没少对瘸了腿的赵丰年冷嘲热讽,自己这位堂姐更是依仗着家里有钱,加之她的丈夫张勇是一名火车司机,平时出门在外,那都是横着走。
赵思危知道赵丰年一向心软,所以上一世纵使自己再怎么不喜她的那两位伯伯,也没有阻止过赵丰年跟他们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