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规定,贫困生一定要穿得破破烂烂,吃着最便宜的咸菜包子粗茶淡饭,不能穿的干干净净,不能去餐厅吃饭……”
“决定一名学生是什么样子的人,从来都只能是这个学生自己,而不能出于他的某种现状,为他扣上他应该如何如何的条条框框。”
就当赵思危与年华正在心中惊讶于这位师姐说话的条理之清晰时,只见师姐毫不犹豫地将那枚公章在赵思危材料的结尾处盖了下去,猝不及防,却又在意料之内。
那名男生张了张嘴,看上去欲言又止,仿佛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师姐毫不留情地打断,“不要再说了,‘贫困生’这个名词,本就不应该被频繁提起。”
是个人都有自尊心,任谁被一口一个“贫困生”“贫困生”的叫,想必心中都不是滋味。
一场有小插曲、总体却也还算顺利的补助金申请之旅,便就此结束,临走前,那名师姐将整理地整整齐齐的资料双手递回给赵思危,对她补充道,
“先说好,能决定这笔钱最终到谁手里的人,不是我,所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事实如此,那笔钱就那么多,名额也就是那么几个,最后能不能申请下来,赵思危还真有些不确定。
但是无论如何,这名师姐对自己也是仁至义尽,在关键时刻愿意相信她、为她说话,赵思危就已经对其很是感激了。
如今,她即将要忙的,应该是杂志社的创刊号发表问题,由于前期的准备工作太多,以至于她至今还没有写信给老师向传军提及要采访的事。
然而,还没有等到杂志社正式面市,一个在赵思危记忆之中却又在她意料之外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