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几秒钟,眼尾弯起满是灼艳之色:“为了让爷爷相信我对你是认真的,来日方长,只能慢慢让他接受了。”
说话间,他神色从容,似乎没有半点看玩笑的意思。
被这双含情潋滟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不可控制的陷入怔愣。
四目对视。
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可以看见他纤长卷翘的睫毛,以及近乎完美到没有半点瑕疵的肤质。
心跳的增速,也在呼吸的转瞬清晰可见。
大概是吊顶暖橘的灯光太迷蒙,恍惚间不知谁先迈出的那一步,等她再反应过来时,两人的鼻尖已经紧紧贴在一起。
周映棠:“……”
触电一般连忙推开他,抬手拨了拨鬓边的碎发掩饰慌乱,顾不得多想,留下一句“随便你”就匆匆转身上楼。
“……”
很快,指尖只余那熟悉的一抹温存。
盯着二楼的方向良久,眼底翻涌的滚烫再也压制不住。
有些事,长时间失去了还可以当做从没拥有过,但是一旦失而复得,感知器官的每一个细胞,经久压制的记忆瞬间都会被唤醒。
对周映棠,他一直没想过放手。
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相较于他的志在必得,呈大型人字躺床上的另一位当事人,最初的羞赧和懊恼过后,更多的则是纠结不已。
明明……无论是高中的不告而别,还是大学忽然冒出的未婚妻,不在乎的那一个都是他啊。
凭什么到现在,这狗男人还能理所当然说出这种引人遐思的话!
不过她气姜修言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更气自己的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