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罹噎了噎,说:“知道了。”
阿聋不答,转身朝屋外走。
“阿聋。”萧罹突然叫住他,阿聋顿了下,听到他说:“他说得对,你不该叫阿聋,叫阿聪。”
阿聋一下便明白他是何意,低了低头,合上门无声退下。
萧罹转身看谢砚时,那人睁着眼睛,他问:“何时醒的?”谢砚柔柔地看他一眼,未答。
萧罹拧了块帕子上前,谢砚才沙哑开口:“如何?”
咬他的感觉,如何?
他脖子露在外面,最激烈的时候,上面被萧罹咬了很深的一口,血迹未干。
“呃……”萧罹坐到边上,给他擦去那血迹,说:“昨夜是……”
“我问你如何。”谢砚睁眼看他。
萧罹:“……”
萧罹想了想,说:“肖想了七年的,你说呢?”巾帕蹭到伤口,谢砚皱了下眉,闭上眼笑着,没回答。
等萧罹将他脖子上的血擦干净了,转身去洗巾帕。谢砚动了动身子,甚是不适,有气无力地说:“殿下……”
萧罹突然被他这么正经地称呼,有些不适应,转过身:“嗯?”
谢砚挡着眼睛说:“你可知……我昏睡了三日。”
这话言外之意萧罹能明白,是在怨他昨夜所做,叫他这个本就虚弱的人险些丢了半条命。
“叫殿下?这么生分。”萧罹走过去将人抱起,看到他手上自己咬出的口子,说:“从前那些你都能忍,怎就这个……”他顿了顿,“疼得咬手?”
谢砚推他,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