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寅赶忙回礼,“定文伯客气了。”
寿宴开席后,汤寅寻个位置坐下,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东西,还不等晚宴开始,便找借口离开了伯府。
“阿嚏——”
一路上,汤寅喷嚏连连。他水性一般,虽不如别的男子壮实,但也有把子力气,救个柔弱女子也算轻而易举。
只可惜他这小破身子不争气,着一点凉便会感染风寒。入夜后发作的更加厉害,躺在床上烧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谁?!”
乌寒正守在汤寅床前喂水喂药,忽而侧耳听到窗边有动静,转头朝外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参见陛下。”
乌寒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萧恕,赶忙跪下行礼。
萧恕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冷声道:“你下去吧,今晚朕守着他。”
乌寒迟疑了片刻后,行礼转身告退。
屋里静了下来,萧恕褪去外袍和鞋袜,长手长脚地越过汤寅的身子迈进床榻里,掌心摁住汤寅的腰窝处微微发力,用一股股滚烫的内力为汤寅祛寒排毒。
来回反复了几次之后,汤寅热得浑身是汗,像是脱了水的鱼不停地挣扎扭动着身子,“热……好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