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茗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工作的事不方便带上陆从津,白月茗让助理顺路找了家酒店,暂时先委屈陆从津自己安顿下。
白月茗到医院时,那名保镖正好在赵庸等人的安排下住院。
烧伤面积大,赵庸再三劝说他住院观察两天,以免伤口感染引起发烧什么的。那名保镖又不是本地人,身边没有人照顾,赵庸特地请了两名护工,两班倒地照看他。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靠在床头腼腆地笑笑。
算上白月茗,双人病床的病房里,他们的人就站了七个,难免会影响另一位病人休息。
赵庸最后交待了护工几句,几个人退出病房。
“白总,您来劝劝他吧,我是真劝不动了,脖子上的伤这样,怎么能化特效妆去上镜,这不是糟蹋自己身体吗?”
许谨言刷着手机,满不在意。
“哪有那么多时间能耗,这部剧拍完我还准备挑挑剧本,进下一个剧组了。”
白月茗盯着他脖子上那块显眼的纱布,尺寸不小,遮住了大半边。
“不是演的苦情男配吗?能不能跟导演商量加个小的受伤戏码,公司出钱,麻烦编剧老师辛苦点,改下剧本。”
戏拍了小半,让整个剧组等许谨言一个人自然不实际,可让他冒着伤口化脓的风险继续演,确实是不人道。
“我说了不用,这点小伤怎么了?”许谨言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语气已经有些不好了。
赵庸在一旁偷偷拽他的袖子,拼命使眼色。
许谨言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差了,缓了口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