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彻底的落下,夏怿下了石阶,把地窖的盖子盖上,地窖内伸手不见五指。夏怿站了一会儿,在黑暗中下了台阶。
也就这几日了。
夏怿起了火,烧了水,擦洗身子,剃了胡子,穿好衣服,躺在床上,整理好衣禁,双手放在腹部上,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大宝。”
大宝正在摇头晃脑的背着夏怿教他的弟子规,听他娘叫他,“啥事?”
“你昨日没去先生那,今天还不用去吗?”
“先生说,这几日让我们不要去了。”
“先生生病了?”
大宝摇头道,“没有,不过我昨天去挖野菜的时候,没见到先生坐在石头上。”
次日,大宝娘路过地窖时,驻足了片刻。回到家后对大宝爹道,“他爹,你要不要去看看先生。”
大宝爹正在给野猪开膛破肚,想了想道,“行,我割块肉过去。”
“先生,先生?”大宝爹拍着地窖上木板朝里叫。
大宝蹲在边上对他爹道,“爹,先生会不会是出去了。”
“嗯,”大宝爹,“咱们晚点再来。”
俩人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