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几人闲聊了几句,大婶又蒸了馒头,给几人充饥。
太阳渐渐西落,三人在小溪边洗干净了脚,穿上鞋袜随陶大叔回家。
马车在中午时就被大婶带回了家,凌夏凌应放下车,牵着它和陶家的马拴在一起,喂了草料。
用过晚饭,大婶收拾着碗筷,夏怿三人和陶大叔坐在篱笆围成的小院里聊天。
陶大叔名叫陶二瓷,一共有四个兄弟,老大叫陶大瓷,老三叫陶三瓷,老四叫陶五瓷。
几个兄弟早已分家,陶二瓷有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嫁人,嫁给镇上的手艺人,去年生了一对龙凤胎,陶二瓷乐的不行。
陶二瓷的儿子叫陶明,是个小木匠,专门给人做家具,一直待在清田城,逢年过节带着妻儿回来。
夫妻俩想让二老去城里享福,去了一段时间,待不住又跑回来了。
陶二瓷说,在乡下待了大半辈子了,去了城里,一个人也不认识,在乡下,你可以找朋友喝喝酒,打打牌,多自在。
凌夏问起种子的事情,陶二瓷带着他们进了院内靠右的最后一间房,房内都是农具。
在房间靠门的那面墙有一小间用一块块用木板扣起来的小木房,四四方方的。
小木房的另一侧已经被打开一半,里面一共有三层,都是布袋子。
凌应摸着木板问道,“陶大叔,这是用来干嘛的?”
陶大叔钻进第二层,提了装了一半的布袋子放在地上道,“这是谷房,专门用来储存谷种和粮食用的。”
凌夏举着蜡烛靠近谷房,最上一层和中间一层都是布袋子,底层最大,但被木板挡住了,看不到里面装的东西。
陶二叔打开布袋,示意他们自己看,凌应伸手往里抓了一把,凌夏蹲下和凌应并肩。
凌应缓缓的松开手,手心上是一颗颗金黄色的,两头尖尖的小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