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愉在前头走着,手被夏怿拉住。身体一僵,转过身来,吃惊的看着青年。青年哭着一张脸,张着嘴一直朝地上吐口水,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还时不时的擦鼻涕。
这是什么了?难道他除了中毒,还有什么病?周明愉扣住他的手腕,两指搭在脉上,微微蹙眉。
夏怿擦着鼻涕眼泪,看周明愉给自己搭脉,应该是误会了。看他神情似乎还有一点担心,心下高兴,想顺着演下去。
刚想倒地装死,就见周明愉瞥见什么,神情一松,放开他的手腕,递给他一个水壶。
夏怿暗道可惜,漱了口,掏出帕子打湿了在脸上抹一把。
周明愉在边上看着他,挺无语的,这人吃之前不会问问吗?他不知道自己在魔族吗?
“想吃之前问问我。”
夏怿红着眼,“嗯。”
夏怿感觉自己能正常说话了,问道,“愉哥,刚那是什么果子,酸成那样?”他感觉牙齿都没了。
周明愉放慢脚步与他并肩,“那是牙果,不能直接吃。”
夏怿腹绯,名字还真是贴切,“愉哥这次要走多久?”
“不一定。”
夏怿……
不一定就不一定吧,有美人在侧,啊,对了,我刚才还抓他的手来着。
……
夏怿在一棵树下坐下来,“愉哥,我们走了三天了。”
“前面的树林里有人。”
周明愉永远都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的夏怿舍不得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