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愧是首富家养的小姐,出手竟如此阔绰。”
“首富包场啊,那我等闲杂人,且就别凑这个热闹了。”
一片小声的惋惜与恭维中,少女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
台上最后几件压轴的宝物,被一并收入这位少女的车厢中。
余下的众人也渐没了刚拍卖时的兴致,不到一炷香后各自离场了。
瑶启耘正要看准时机,不设防前方有人突然问道:“这位公子,这里已经被我家小姐包场了,还不走么?”
侍卫打扮的少年,腰佩一把极长的细刀,笑时眼角的刀疤犹如活过来般,狰狞蠕动。
“之前的那朵奇兰,我记得你叫高了价,想来你也很想买的,是吧?但在拍卖场比拼的是财力,人啊,就应该愿赌服输……”
侍卫少年的话真假难辨,瑶启耘却忽然踱步踏来,朝他与血童佬缓缓逼近。
看不见的磅礴真气在迅速流动着,周遭没有起一丝风,贴着薄金纸花的窗却无声地关上了。
整个大厅陷入一种完全封闭的空间,静得像是临近狂风暴雪的前奏。
他每靠近一步,可怖的压迫气息便陡增一陡。
垂下的五指攥收,仿佛扼住人的咽喉,戳断那脆软的喉骨。
他不确定血童佬的手下为什么要跟自己扯这样的闲话——大概是把自己看做是参加拍卖会的普通富人,炫耀他们更加富裕的优越感罢。
也意味着,血童佬并不知道自己在场内潜伏,没有作太多的防卫。
正是将她困锁,击杀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