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是知道羞耻,就不是我了。”
他笑得很不正经:“你能想象有一天,我晚上穿成老古董,一百八十度标准平躺着,不讲荤话只干巴巴说句晚安就睡觉嘛?连你都会被闷坏的。”
瑶启耘脑补了一下,竟轻声笑出声,那画风实在太违和了。
两人盖在被底下暖着窝,漫聊轻谈。洁白的菊在窗前静静绽开,祭奠那些曾鲜活的生命。瑶启耘眉头一皱,脑海忽然掠过一个关键点:
“整整四十二株白菊……”
他的语气骤变,花瓶里一片白瓣凋零,随风飘入窗景。
酆承煜显然知道他的心境有所转变,也收住了惯常的调情,目光望着窗外夜景,问道:“启耘怎么了?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血童佬的嗜血邪功,第二境界已经达到了。”瑶启耘由他揽着腰,声音低涩。
酆承煜眉间讶然:“哦?那么这是他最后一次炼制童子血了?”
瑶启耘微微点了下头,突然坐起身,留酆承煜一个人呆在榻上。
他走到窗台,凝视着那一瓶白菊:“没错,但今天我去了茶棚,听当地商人说有人在购买玉髓芝和龙鳞果。”
“玉髓芝,龙鳞果?”酆承煜追问道:“这两味药是第二境界初期时,用以采集童子血的药引,要是他的第二境界已经达成,不应该再这时候寻这味药材。”
这样的疑虑,也同样困扰着瑶启耘。他两各自沉思片刻,之前暧昧也渐渐冷却。瑶启耘眉头皱成川字,不久又慢慢舒展,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