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
“我说。”祝冗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就只告诉你们啊。”
“别废话。”夏侯玦不耐烦了。
祝冗吹胡子瞪眼:“你这是什么态度。”
信不信他不说了啊,哼!
夏侯玦活动活动手腕。
祝冗赶紧说道:“年轻人别这么急躁嘛,我这不是就要说了吗。”
“到底能不能说了。”花漓睨着他,废话真多。
祝冗摸了摸胡子:“那宝物在淮王府。”
花漓愣了一下,怎么又是淮王府。
联想到自己的刺杀任务,她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但是她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就是直觉有什么不对。
“你确定?”花漓看着他。
祝冗扬着头:“爱信不信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秘密。”
花漓眯着眼:“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