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他们现在就像那种没脑子的赶着上去出丑的炮灰纨绔子弟一样……
君九倾明明耍了他们一道。
可是为什么完全生气不起来……
顾延看着这人开始神游天外了,不禁皱眉,心想着这人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其实是是个半痴傻的吧……
好想直接把门关了,但是好像这样子做太没礼貌了……
等着这家伙回神的空隙上,顾延开始无聊的打量着这家伙的衣饰。
他也想知道,究竟是哪一大户人家能养出那么蠢的人。
又蠢又傻的。
视线从上至下扫过,找寻着可以代表身份的令牌或者其他的饰物。
等等,那个是……
景王府的令牌?!
视线突然停留在那人的腰际,那里别着一枚小巧的白玉令牌,无多饰物,只是单单刻了一个景字,外围简单的雕了一圈蛟纹而已。
虽说样式简单,但因为他儿时因为一些事情也有幸拥有一枚,且一直贴身放在里衣的内侧多年,不夸张的说,上面的玉蛟鳞片有多少他都数的出来……
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确实是景王府的令牌!
这令牌世间仅有三枚,一枚在他这里,另一枚在景王那,还有一枚…
那…
景王几日前刚刚传信过来,说现在正在皇城商议南方水灾的解决之法,还让他到了皇城后来景王府玩上几日,是绝不可能到这里来的。
所以……
这人的主子是轩辕凌?!
他,他也在这里?
顾延脑内一瞬间杂乱的闪过许多问题,身子不禁一僵,而后咽了咽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发痒的喉。
轩辕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