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甲子沉默,将头低的更低了。
“过来,帮你上药而已。”
君九倾叹了一口气,将人拉上了床,被迫让他躺在上面。
“主人,属下自己来就好。不必劳费您!”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君九倾的双手摁住。
“啧,别乱动。”
君九倾斥了一声,床上之人便停止了还在挣扎的动作。
从床上起了身,在一旁柜子拿了一个小瓷盅。用两指抠出一小块药膏来,君九倾坐在床上,用指腹轻轻涂抹着甲子身上那些细微的伤口。
他又拿来药粉与绷带,把深一点的那些刀伤,全部撒上药粉,用绷带包扎好。
上半身的伤已经弄好了,君九倾又欲扯下他下身那还有些湿的裤子。
“主人,接下来属下自己来就好了……”
甲子连忙拉住自己的裤子,避免它被君九倾扯下去。
“好吧。”
君九倾闻言放开了手,便要坐在床边看着甲子自己涂药。
“主人。”
甲子抬眸看向君九倾,带着请求的意味。
“怎么了?”
君九倾装作听不懂。
甲子抿了抿唇,正准备要自暴自弃褪下裤子时,门外传来一人的落地声,君九倾闻声看去,只见一个人半跪在院子中,恭敬的垂着头,简短的汇报。
“主人,鎏安城主江潜将四十名影卫全部用来寻一把名叫暴雨的剑,余下的影卫皆安插在江府,似是……要用来防什么人。”
“你先去议事厅待命罢,我稍后便到。”
君九倾听到暴雨这个名字,不禁蹙起了眉,回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