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厌恶实质化了。
晏危:“老的脑子不正常,小的好的到哪里去。”
他说完,陆铮沉默了下,确实,但凡老得正常点,他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那满门的鲜血,妇孺的哭嚎之声,让陆铮心头的恨烧灼而起,他看向晏危:
“你打算何时动手?”
“等东风到的时候。”
晏危慢悠悠的端起茶喝了起来,脸上丝毫没有着急的神色。
陆铮也不是蠢人,他问是因为心火烧得难受,但也知道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
等了十四年了,不差这点时间。
压下怒火的陆铮端起手边的茶杯:“怎么没水?”
“反正你又呆不久,上茶也是浪费。”晏危吹了吹茶沫,一派悠闲。
陆铮:……
早知这家伙心肝是黑的凉的!
他刚想起身走,突然感觉不对:“你喊我来不可能只是问我这么点事,还有别的吗?”
晏危放下茶杯:“帮我从民间寻个神医。”
“?你要神医做什么,蜀一不就是现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