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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有你雕的好,但这是我那么多年唯一可以拿出手的一个,等以后雕成更好的再给你换上。”

定情佩是由两枚镂空玉佩组成,合在一起才是一枚完整无缺的玉佩,寓意为持佩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种定情佩雕刻精细设计巧妙,即使在楚国时期都很少有工匠能做出来。

“这个我就非常喜欢了。”陆云翩笑着说,吧唧一口亲晏琛脸上,替他挂上另一枚玉佩,问:“最近刻的吗?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

面对这个问题,晏琛沉默了,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以前刻的,上辈子有一次你喝醉了,我趁机问了你的名字,你告诉我,你叫翩。”

陆云翩记忆瞬间被拉回某个时间,小皇帝正在照顾宿醉后的他,坐在床边认真的问:“我以后可以叫你‘骗’吗?”

他一直以为小皇帝是给他赐名,没想到那个字不是“骗”,而是“翩”。

陆云翩低着头,感觉脸有些热,桌上还放着他穿着红裙的画像,他在花楼只为获取情报,所以将卖艺的价格提高到近乎无法支付的水平,但还是有个傻蛋点了他。

那件红裙就是他卖艺时穿给唯一一个金主看的,那个金主长年处在帘子后,一掷千金只为听她唱两句小曲,当时他还笑怎有人花如此多钱只为听曲,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

怪不得他名动京城时,也从未有高官奸候强取豪夺,原来是有人一直守着他。

“你的脸好红。”晏琛突然开口。

陆云翩抬起头,微红蔓延至耳朵,他看着晏琛凑过来,故意问:“然后呢?”

“让人想亲。”

陆云翩强作镇定,说:“那就亲呗,这种事就不用打报告了。”

晏琛轻笑,终于拂去心头的不安,贴上那水润饱满的唇畔。

误会刚刚解除,又交换了定情信物,灯光正好,氛围正好,适合进行下一步运动。

陆云翩被亲得意乱情迷,感受到晏琛火热的手从衣摆伸进来,戒指微凉,强烈的反差激得他心底都酥了。

他仰头承受着晏琛的爱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立即与满天花板的画像对了个正着,无数双含笑的眼睛看着他,好像都带上了揶揄,期待着接下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