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来说,虽然是他误会了,但也勉强说得过去。

最关键的,这很好解释啊。

松了一口气,我放弃过于明显的挣扎,只是微微后仰,试图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那荷包本就是赖公子之物。”我解释道,“那是我与小姐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时日无多,让我替他带回连山圣谷,后来一直没机会交还给他。那日骆一鸣提到要找什么东西,我以为是这个荷包,就拿出来了。

“真的?”

虽然顾清远眉头微皱,但他看着好像没有那么可怕了,我赶紧点头:“千真万确,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向天发誓!”

“这倒不必。”他手上稍微放松了一点,“不过赖克维为何不将荷包交予梦月,而是要交给你?”

趁机将我的手腕抽了回来,我赶紧后退,直到背抵上了车壁。马车不大,即使我退到无路可退也没有与他拉开多少距离,但总比挤在一块儿强。

“那时候小姐晕倒,还没醒过来,所以赖公子就把荷包交给我了。”心疼地看向我已经微红的手腕,我说道,“骆一鸣将荷包扔掉后,我还觉得有些对不住赖公子,公子你却帮我把它拿了回来。于是我赶紧将其还给赖公子,没想到就被你误会了……”

一抬眼,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靠了过来,吓得我一哆嗦,差点咬到舌头。

将我的手腕拉过去,顾清远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罐药膏,将之涂到我被他捏得有些红肿的手腕,轻轻揉了起来。

这画面,诡异得有些窒息。

不过更令人窒息的却是他的话:“那你为何每次看到赖克维,眼神都很奇怪?那日还流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