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在殷家时她重新问的那个问题。

白柒心口突然乱颤了起来。

上仙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的慌乱。

她在面前百万魔军时甚至都不会有这种慌乱。

突然间。

哪怕是对百万魔军也毫无波动的上仙，在这一刻，害怕居然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有点怕。

有点怕从容迟鄞的口中得知答案。

无论是哪种答案，于她而言，好像都足以让她慌乱不堪。

容迟鄞像是看出了她的慌乱。

可在这一刻，他却不像往常一般，想着如若她没准备好，她若是不想听，那就算了。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是握得愈发的紧。

像是想将她牢牢把握住一般。

什么所谓的不同道必殊途。

什么所谓的凡人与上仙不能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