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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高尔夫后,柏浩言又提议四人去打牌九,赵佳惠兴致勃勃同意了,傅雪唯本想推辞,但又拗不过柏浩言和赵佳惠,她本寄希望于容慕白反对,没想到容慕白反而一口答应了,傅雪唯真是无语,她心想既然容慕白这么讨厌她,干吗又答应和她打牌九,这人真是好生让人捉摸不透。

柏浩言爱玩,寻的打牌九的地方也是不同寻常,他寻的是一个茶室,茶室是用紫竹搭建在一个僻静地方,花瓶中插着风雅的花,外间有人弹着轻柔的钢琴,赵佳惠奇道:“柏少怎么选这打牌?”

“在这种极风雅的场所,打着最喧闹的牌九,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柏浩言道。

傅雪唯:“……没觉得,反而觉得玷污了风雅。”

容慕白道:“风雅在于人,附庸的人,就算安安静静品茶,也风雅不到哪去。”

傅雪唯听着,觉得容慕白在讽刺自己,她真是怒从火起,还好赵佳惠插科打诨:“我就不是个风雅的人,我就喜欢打牌九。”

柏浩言哈哈道:“做真实的自己也挺好,云城的那些贵太太一个个都自称爱好是品画、收藏、插花,我都觉得无趣,傅小姐,听说你在傅氏企业工作?”

傅雪唯摸了个三筒,自摸,胡了。

她一边推牌,一边笑吟吟道:“是啊,我就喜欢工作。”

“为何?享受生活不好吗?”

“我喜欢自力更生。”

“何必要自己那么辛苦,寻找一个男人依靠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找男人依靠,我就不能靠自己来生活吗?”

容慕白闻言,抬头瞥了她一眼,柏浩言也诧异不已:“傅小姐,像你这样的家世的女孩,都是嫁入门当户对的豪门,从来没听说要靠自己工作来生活的。”

“为什么要嫁豪门?或者说为什么要嫁人?”傅雪唯摸着牌,漫不经心道:“女人一定要嫁人吗?不能靠自己吗?”

柏浩言震惊了:“我从未听过哪家小姐说出这样石破天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