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一扯,就是一声急促的低叫,如美丽濒死的天鹅发出的癫狂哀婉的泣鸣。
长腿跪伏不住,颤抖着塌陷在了狭窄的桌底。
“老师……看我。”
汗湿的额头抵在了膝盖上,勾人地碾磨着。
楚云声抬手按住那片软腻潮湿的后颈,语气清冷平淡:“殷教授不是想让我看你,而是希望我不再继续往下翻吧。”
他的视线落在了书页的某一行上。
“殷铮,华夏海城人,法兰西圣地安妮学院生物学教授,洛佩研究所所长,主攻生物信息领域。”
话音一顿,楚云声垂眼,一边慢条斯理地伸手解开殷铮的衬衫领口,一边带了点无奈的戏谑语气,道:
“二十五六岁的人,一口一个老师,不害臊?”
殷铮顺着楚云声的动作仰起脖颈,眼尾湿红上扬,有恃无恐地道:“是我骗了老师,老师罚我吧。”
“我很早就想起来了。”
楚云声合上书页:“当时是我认错了。”
事实上。
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过那一天。
那大概是秋冬交接的季节。
法兰西黄叶飘零,风声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