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拦下三位前辈,并非是有何事,而是想要劝阻三位前辈,莫要中了贼人奸计,在此时入了郑府。”荣安歌道。

碧湖夫人三人互换了个眼神,其中那名绰号“白眉铁掌”的耄耋老人开口道:“小道长这是何意?老夫三人入郑府,只为查探昨夜的定丹之战,顺便拜祭郑老家主罢了,并无他意。”

白眉铁掌话里的意思显然是没有将荣安歌的说辞当回事,三人皆以为贼人、奸计之类说法,只不过是随意招来的借口。

荣安歌未料到这三个老油条竟然如此滑溜,连茬儿都不接。

他面上的笑容一僵,暗自咬牙。

看来想要含糊其辞、置身事外地办成宁天成交代的事情,是不可能了。

他不好再模糊拖延,只得调整了下神色,上前两步,目露凝重地叹道:“三位前辈莫当晚辈玩笑。”

荣安歌抬眼觑了觑三人,问道:“既然三位前辈是为了昨夜的定丹大战而来,那想必以三位前辈的眼界,定能分辨出昨夜交手之人吧。”

碧湖夫人道:“那是自然。只是四人之中,我却也只认得三道气息。谢家剑,郑家绝学,还有飞沙剑祝逢。那第四人却是不知了,想必并非是名门大派或是江南地界的定丹。”

“三位前辈就不怕这四位高手仍未离去,还郑府之内?”荣安歌忍不住问出了心中好奇之处。

碧湖夫人瞥了荣安歌一眼,嗤笑道:“小道长果然还小,安字辈应当是刚刚下山,初入江湖吧。你瞧破晓之时那些来来往往的毯子毛贼都还好好的,毛都没少一根,就当知道这四位是在还是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