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凤湘班原本的戏该怎么上怎么上,剧情也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楚云声思索着,望了眼石英钟,见时候已经晚了,正要起身告辞,却忽觉腿上一重——一只穿着雪白袜子的脚不知何时轻巧无声地越过了榻上的小茶几,搁到了自己腿上。

这只脚动了动,袜口的裤管松垮滑下去,露出了一截白皙却有力的小腿。

“我新得了一面精巧的镜子,就在书房里间,楚少可想看看?”郁镜之低低的嗓音似乎近在耳畔。

楚云声顿了片刻,然后便抬手解开了领口。

……

书房里间的镜子是否精巧,进了里间,或许便也无人关心了。

外头的梆子敲过三轮,海城的月沉到云下,复又冒出,直到第二回 的热水送进去,楚云声方从房门内出来。

他看了看夜色,没多停留,回去了厢房。

书房内,走了一人的温度,灼热勾缠的气息便也渐渐散了。

郁镜之在那面特意从北平运回来的宽阔镜子前重新整好衣冠,便又靠回外间的榻,缓着体内潮涌般的劲儿,命人去叫路允。

也不知是故意作恶,还是真心疼他后腰的枪伤,郁镜之觉着楚云声在方才这场床事里,实在是太过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