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声冷酷阴沉的目光压在秦岩身上,透着无机质的森冷。
包厢内的气氛陷入沉默。
秦岩有些紧张,等了大约几分钟,才听到楚云声冷冷道:“可以。”
他道:“明天搬到地下一层,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实验室。”
秦岩微微松了口气,对此没有异议。
又针对实验室和材料提出了几个条件,秦岩才带着温和的微笑告辞离去。
在秦岩离开后,一直乖乖趴在楚云声怀里的季酒宁突然动了动,跪坐在楚云声的腿上,抬起头,用一双含着薄雾的纯黑眼睛望向楚云声:“先生,你想让别人……治好我吗?”
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要在庄园里做那些准备?
季酒宁静静看着楚云声。
楚云声摘下面具,身上阴冷暴戾的气息瞬间消散,摇头道:“他不会治疗你。”
秦岩这个人和楚云声想象中一模一样。
自私自负,阴狠毒辣,不择手段,没有道德感和责任感。他嘴里的话,十句里只能信半句。他不会为任何人真的出力,也不会为任何人上心,除非那个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