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声猛地抬眼看向草帽汉子。
草帽汉子做贼心虚,被楚云声冷锐的眼神看得一激灵,张了张嘴:“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就是吃你的药吃的!”
楚云声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也不嫌弃老人,轻轻扣开老人的嘴,又闻了下衣领脖颈附近:“酒?你们给他喝酒了?还喝了很多?”
给一个肝病严重的老年病人酗酒,这会造成什么后果,不言而喻。
楚云声立刻起身:“叫救护车,送医院急诊!”
“不、不行!这是我爹,你凭什么——”草帽汉子头上的汗立刻就下来了,不管不顾地一把甩开老头,冲上去阻拦。
“你爹?”
楚云声从药箱中拿出一份特制的解酒丸,边塞进老人嘴里,边抽出金针,往老人脸上几个部位快速扎下,声音冰冷:“我义诊时,徐先生已经在安和养老院住了整整一年了。一年前徐先生沉冤得雪,回到家时却被儿女赶出家门,声称成分不好,不认这个爹。安和养老院无偿收下了徐先生,一年来都未曾见过有人来看望徐先生,我还当徐先生的儿女已经死绝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
“你、你胡说八道!”
草帽汉子气得脸色涨红,但却一时根本想不到反驳的话。
这时候,京城大学内也跑出来一群白大褂:“快快快!病人都成这样了,怎么还推出来了!救护车还没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