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涩蓝抬头止了酸涩的感觉,她眼角也微红,只是不想显于人前,抽椅转身向自己房间走。
随着咔一声关门,客厅静郁。
关父起身,一路到关祖蓝的身后,抬手抚了抚她的背。
“祖蓝,”他说,“不要把爸爸的错,揽在自己身上。”
“我们抓到阿c了……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阿c,”关父却念这个名字,他拍着祖蓝的肩膀,叹口气,一而再再而三地念,“阿c……”
这只被锁在维城监狱的兽。
在监狱的生活是无光的,唯有休憩时间,狱警会将犯人们带进大操场进行放松。
阿c是重刑犯,她没有与其他人共用大操场的权利,只能被圈禁在一块五平方米左右小空间里,四周被铁网牢牢实实的围起,只剩顶上一方天空带出一点点的清新味儿。
她却无谓,插着囚衣的口袋靠住铁网,静静地打量整个操场上的人。
每一张脸都从她的记忆系统过滤遍,再转看向与自己同一排列的另几个重刑犯活动场地,视线几番扫过,六秒后,终于落眼,定格在一个身影上。
没错,是这个。
海夫人说,只有这个人知道所有她想知道的事情。
薄薄地笑那么一下,她便不再看,背靠铁网淡闭上眼睛。
第二天,机会来了。
阿c再次进入休憩处时换了位置,从3号牢笼转到8号牢笼,与隔壁的9号仅隔一层铁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