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我吗?”黎经郁靠在木昀的肩膀上,亲了亲他的喉结,随后又用门牙细细地咬了一下。
“是不是很讨厌我这张毁容的脸,还有残缺的身体?”黎经的声音发哑。
“我……”木昀的喉结滚动,他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他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强烈而有力,不知道黎先生的心脏是不是也这样跳动呢?
“那你亲一亲我,可好?”黎经郁又趴在他耳边继续引诱。
窗外是大白天,天气很冷,管家早就将所有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两层窗帘将所有的光线全部遮挡住。
但却挡不住那暧昧的水声,和压抑的低声喘息。
黎经郁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居然是这么的痛并快乐。
木昀没有经验,他同样也没有,两个人只好摸着石头过河,又好笑,又令人沉沦。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碗凉透了的药,没有人想起它,甚至因为震动,它无声地撒在纯白的羊绒地毯上,将那洁白的一片给玷污。
终于,风平浪静,两人都很累,抱在一起手脚交叠,既是取暖也是温存。
黎经郁自己睡了,但木昀却睁大眼睡不着,他又开始回想刚刚的场景。
木昀脸红了,虽然这件事发生得突然,但确实已经发生了!
按照比尔塞人的规定,有过亲密行为后生生世世都只能认定一个人,但……但我不会停留在这个位面很久,黎先生你……
木昀这样一想忽然就有些伤感。
可能这样的情绪感染到了黎经郁,他睁开眼,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拿起木昀的手,随后又摸索着扶上他的脸。
黎经郁现在得偿所愿,得到了圆满,只是嗓子哑的厉害,他只好放低声音道:“怎么不睡?”
木昀:“时间不早了,我们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八点,一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