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经郁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祖孙三代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和他父亲还有爷爷比起来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脸上这一道疤。
黎经郁上前摘下爷爷的照片,在那照片之后是个很精妙的机关。
按下机关,房间产生剧烈的震动,客厅的桌子被移开,露出了底下深不见底且没有一丝光亮的通道。
黎经郁拿出手帕把爷爷的相片擦干净,随后点开手机上的手电筒,一步一步缓慢地往下行。
底下没有任何声音,黎经郁每踩一步便会发出回音。
黎经郁的父亲去世之前曾带他来过这里一次,那时候黎父只是给他展示了一下地下室的某个东西。
但黎经郁并没有真正看到这东西上面的内容。
黎经郁将手机举起来扫了一圈,在并不强烈的灯光下,正对着黎经郁的那面墙上画着三个对称的太阳。
样式和黎氏的徽章一模一样。
黎经郁放下手机,灯光自下而上打在他的下颌线上,光影将他的脸分割成好几份。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东西,旋开盖子后将其倒在墙壁上。
气味很刺鼻,是一瓶很烈的白酒,黎经郁面不改色,随后他又拿出一枚打火机。
卡擦一声,打火机被点燃,黎经郁盯着颤动的火苗将其丢入刚刚淋湿的墙面旁。
火舌沿着酒精蔓延开来,地下室一下灯火通明,橘红色的火光将室内点亮,温度也随之迅猛上升。
氧气稀缺,黎经郁没忍住咳嗽了几声,他捂住嘴鼻,眼睛却瞪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