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的好心情就一直持续不断,就从安逸骂顾墨白是狗开始。

安逸白了他一眼:“我没生气,我能生什么气。”

反正她也只是一个只会放狠话的人,没以后一点用处,哼!

回了别墅,余婶就过来告诉他们:“有人送来了一幅画,说是给夫人的。”

画!

安逸一下子蹦起来,在客厅里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四四方方的东西。

她小心地拆开包装,露出下面金色的木质相框,然后是里面那个温婉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女人。

整幅画的背景是一片暗沉的黑色混沌夜空,在这片星空前立着上身赤裸的一个女人,她微微垂头,满头的青丝披下来散放在胸前。精致小巧的五官上满是虔诚,手臂微微抬起,一条薄如蝉翼的粉色丝巾从肩头垂下,掩住腰身。

在她面前放着一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女人做出臣服的姿态,以最为干净和纯洁的身体面对着象征着爱情的玫瑰。

只是最终她为之向往和臣服的男人背叛了她。

安逸伸手抚摸了下画面,想起今日安麟天的那副嘴脸,深深地为母亲感到不值。

“妈咪!”随着一声唤叫,傅小琛哒哒地跑过来,扑到安逸的身上:“你终于回来了,小琛好想你!”

“妈咪只出去了一会儿。”把小家伙揽到身前,安逸忍不住笑起来。

“那也很想的。”傅小琛奶声奶气地说,侧头看到立在身前的画,道:“妈咪,这个阿姨是谁啊?她长得和妈咪好像啊。”

“这是妈咪的妈咪。”安逸柔声道。

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画中的女人,傅小琛问:“那她去哪儿了?为什么小琛从来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