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神医抬起头,据理力争,“我……我可以给老夫人治病啊!”
容老夫人中了他的毒,不出意外的话三个月后一定会疯癫暴毙。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解开这种剧毒,他怎么可能无用?
容戾渊眼眸浮现出残暴的戾气,“你在威胁我。”
区区蝼蚁,阶下囚,也配妄想谈条件?
他面色阴沉地站起身走向了墙壁边,按下机关后墙壁就转换了一面。
刚刚还光滑的洁白墙壁瞬变成布满鲜血的,上面还有锁犯人的铁链,一看就知道是专门惩罚人的。
“白墨,将他压上去锁着。”
容戾渊打开一个灰色的箱子,从里面拿出手套戴上。
他还要回家,可不能沾染上太多的鲜血。
血腥味的气息太恶心了,缨宝那么单纯如白纸的人怎么可能会闻得惯?
白墨龇牙咧嘴地笑了笑,“好勒,我这就照办!”
他大步上前,不顾林神医的挣扎反抗,将人给压在墙壁上用铁链栓上。
“你……你们放开我,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啊!”
林神医心头巨颤,眼眸里带着对死亡的恐惧。
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白墨,可惜对方根本就不鸟他,反而眼中还带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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