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舍出门,罗纤问:“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这事不赞同地看她一眼:“你早说把萧总也拉进来了嘛,我就不用考虑这么久了。”
罗纤还是坚信中年男人认错人的事,不过为了事情进展的顺利,她没有戳破,反而是将错就错地笑了笑:“这不是想看看您的决心吗?”
“看什么决心。”中年男人转回头欧道:“这商场上的事,当然是跟着风向走,萧总可就是那阵风。”
他没有说谎,萧舍的商业能力的确有一套,可惜就是太清高,总觉得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相处起来也麻烦。
不过让人高兴的是,过了几年,萧舍好像想通了。
国内,梁幕刚跨时差给丰助理打了个电话,等把这边的情况讲清,听人那头有奇怪的动静。
他的声音顿了顿:“没事?”
丰稷伸手摁住抓向自己的手,声音里带了点忍耐:“没事,您继续说。”
梁幕于是给这段对话结了个尾:“你尽快过来。”
丰稷应了,他松开手,被自己抓住的人就立刻收手窜回床上。
挂掉电话后,丰稷看床上虎视眈眈的陈长严:“你不能去。”
陈长严暴躁道:“凭什么!你都可以我不可以?我护照还比你久一年过期呢!”
丰稷伸手抵着人的头给推远了:“你在这看着。”
陈长严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拒绝自己的人,露出了一脸心碎的表情。
丰稷冷静地把人伸到自己兜里的手摁住了:“说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