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幕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痛快?”
中年男人:“是啊,他这个年纪,都不能被管的太严的。”
梁幕没出声,他的视线放在萧舍被搀着的胳膊是,扶人的几位纷纷烫手般收了回来。
失了倚仗,原主眼看摇摇晃晃地要倒,就被之前接烟的那个侍应生扶住了。
一直围观着的萧舍倒吸一口冷气,默默遮住了眼睛。
那侍应生下意识伸手扶稳人后,茫然地望了望两边对立站着的人,黑亮的眼瞳里尽是无措。
原主笑了一声,瞧着面前的梁幕,伸手示威般将侍应生揽在怀里,像揽了只小小的鸟雀在怀里。
因着他这举动,梁幕本就不渝的神色更是冷得可以冻死人。
他的目光放在原主主动圈住人的手臂上:“我管的严?”
原主摇摇头:“不严。”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手上揽着侍应生的肩膀,还朝梁幕走了几步。
梁幕眸子沉沉地盯着面前两人接触的地方,似乎在考虑自己还要不要上去扶。
“既然不严,就更不用管了?”男人见机道:“他就是和我们做做戏,你也明白”
梁幕闻言笑了一下,男人瞬间收声,看他抬脚走进了屋子。
屋内乌烟瘴气,烟味混杂着酒味,梁幕与这里格格不入,屋内的人却都将视线放在了门口。
萧舍仗着没人看见,在人身边打着转念叨:“让他自己走出去就行。你不要碰他,等会把你也给弄到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