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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与梁幕几乎是从小比较着长大的,哪怕现在男人被系统淡化过感情和主观意识,他仍旧对看梁幕的笑话很感兴趣。

百分之三已经是大头,梁幕听着却面不改色。

他抬起头问:“真不喝一杯?”

男人盯着他看起来情绪正常的脸色,直接进门。

吧台上很敷衍地摆了两个玻璃杯。

男人也不嫌弃,走过去拿了瓶红酒。

木塞从瓶口蹦开,酒瓶倾倒,红色的液体潺潺地流进两人的杯中。

见人半天没有动静,男人把酒杯往他面前一推。

浅淡的感情让他没有太多的同理心,一开口就是犀利又刻薄的问话:“被同一个人耍了?”

他算是为数不多知道梁幕以前和萧舍的事的人了。

梁幕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什么时候耍过我?”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没有闲心去关心梁幕的感情生活,两人只提了这么一嘴,话题又转移到罗纤身上。

罗纤仗着系统能力胡作非为,现在事情一个个被揭开,她的生意到处都出了岔子,就像个漏勺一样补不起来,只能靠反咬梁幕来东山再起。

“罗纤肯定没有想到,在你身上留下自主意识,居然是她出的最大漏洞。”梁幕道。

罗纤十分倚仗男人身为继承人的能力,却出于当初说不清道不明的征服欲让男人留下了自我意识。

男人扫他一眼,将杯放在嘴边喝了口:“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