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攥着刚才从萧舍那里拿到的照片,相片尖利的边角硌着手心,传来尖锐的疼痛。
梁幕说:“他肯定瞒了我什么。”
萧舍回到家。
在车上时他就觉得头又疼起来了。
有点好笑地揉揉额头,试图缓解脑内不断翻涌的疼痛。
萧舍苦中作乐地想自己居然习惯了,就是不知道原主又闹腾个什么劲。
他四处看了看,又在脑子里叫了几声,发现系统居然不在身边。
不会是刚才顺便就跟着梁幕走了吧。
萧舍有点无奈地想,一阵阵疲惫涌上来将他淹没,萧舍草草冲洗了一番,就进卧室休息了。
门窗紧闭,萧舍躺在床上眉头微皱,睡得很浅。
他在梦中好像看见了年轻时的梁幕,只是画面大都面容模糊,萧舍也不确定自己是怎么认出来的。
直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在他的脑内作祟,萧舍难得地看见原主的样子。
这人和自己顶着张和现世的自己八成像的脸,和自己对坐着。
微微撑起上半身,原主嗓音阴鹜地说:“你觉得我治不了你?”
萧舍眨了眨眼,这是他第一次看得见原主。
难得没有那阵恼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