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到梁幕面前,抓住人的袖口切切哀求道:“梁幕哥,你帮帮我吧,我爸爸会因为这个毁了的,朱家都快不行了,我不能没有家里的,不能的。”

“怎么会不能呢?”

他忽然出声问,将朱荷问得一怔。

她眼神躲闪道:“因、因为,我不能没有去处的,我从小都没离开过我爸爸。”

梁幕偏头轻笑了一下:“不会啊,萧家前几天才宣布破产,你看萧舍现在也好好的不是吗。”

朱荷抓着人袖子的手僵硬了。

梁幕轻轻将自己的衣服从她的袖口里抽出来,又细致地将那些皱褶抚平。

他将手搭在桌上,居高临下的神情显得颇为冷淡:“不会不行的不是吗?”

他甚至冷淡地笑了一下:“至少没人会叫你提鞋。”

朱荷保持着抓着人袖子的手,愣愣地看着面前人,仿佛不认得他的。

半响,她突然被惊醒一般撤开手后退了几步:“你,梁幕哥你为什么”

梁幕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

他修长的手指重新扣好被扯歪的袖扣,低下头的样子矜贵又难以靠近。

朱荷小腿撞在身后的盆栽边沿上,梁幕被她弄出的声响惊动,目光移过来:“我怎么了?”

刚才的阴暗好像朱荷的幻觉,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手上精致的小包已经被紧紧抓出皱痕。

梁幕没在意她的反应,收回的手指指了下门口:“现在出去,秘书会带你见朱总的。”

朱荷踩着小高跟颤巍巍地出去,被秘书送到了下一层找到负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