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舍很淡定道:“干什么?”
萧阳辉瞪大眼睛看这个黑心的人:“你心里没数,居然还敢问我?”
萧舍看他倒打一耙,好笑道:“不是没做完吗。”
“是没有。”萧阳辉咬着牙说:“你告诉我和做到最后一步有什么区别?”
他这两天腿根酸的厉害,下床几乎站立不住,满脑子都是那天的事情,连父亲的面都不敢见。
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愧是老手,自己虽恶心男的之间这档子事,也被弄的□□。
萧舍:“昂?”
“假慈悲。”萧阳辉恨恨道:“除了不用洗,有什么区别?”
萧舍一愣,随既前俯后仰地乐了起来。
他倒是没有想到最后一步是指这种程度,笑了半天才停下:“也不是我找的人”
陈长严听来听去,弄不明白这两人打什么哑谜:“什么人?”
“这你就要问他了。”萧舍笑眯眯道。
萧阳辉愤愤地闭了嘴,他知道陈长严是梁幕的下属,不敢当着他的面放什么狠话。
陈长严见没人回答自己,失望地收回目光。
萧阳辉愤愤地看着人,眼中的精光明显是还没打消整人的主意,直到来了通电话才勉强收回了目光。
“什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