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幕下一句责怪卡在嗓子里。
萧舍:“就让我进去吧。”
“你当我这是宾馆吗。”
萧舍失望地“哦”了一声,声音有些难受道:“脑袋疼。”
梁幕嗤笑一声,语气难得有些差劲:“刚才不是很能耐吗。”
这人今晚喝了酒,一进门就不对劲。此时耷拉着脸不说话,竟然有些委委屈屈的样子。
梁幕沉默半响,忽然伸手把人推到沙发上坐着了,语气有点差:“坐着。”
萧舍顺着人的力道坐下。
他虽然没醉,但是今晚也被灌了不少酒,脑袋里和浆糊一样。
忽然有个冰冰凉凉的手贴在了他额头上,一下驱散了大半不适。
梁幕低声问他:“头疼?”
萧舍低头,整个额头都抵在梁幕肩上:“还好。”
梁幕靠近了点儿,面前这人自己没察觉,但是进门后眉头一直都微皱着,眉眼里是些散不开的疲惫。
“也不知道你做什么了,能这么累。”
梁幕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他手心被那人眼睫扫得有些痒。刚想给人揉下头,忽地被萧舍攥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