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梁幕忽然露出嘲讽十足的笑意,和几分钟前几乎判若两人。
“你是不是以为就因为你最近在搞的鬼,我就会被你骗到?”
梁幕离远了点,毫无间断地道:“我不会的,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不要再被你骗了。”
萧舍见他醉得颠三倒四的模样,没忍住笑,伸手揉了揉人的黑发,起身出去了。
等门轻阖上,床上人闭目养了会儿神,神色才缓缓平淡下来。
他在床铺长半支起身体,疲惫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还算清明。
萧舍说的没错,自己还不至于因为这点酒就喝醉。
梁幕手脚发软地下床,去浴室路上还笑了声,自言自语道:“居然还以为自己会照顾人。”
把擦了手的毛巾往自己脸上怼,自己躲都躲不开。
踉跄地到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梁幕手撑着盥洗池,脑子逐渐清醒起来。
萧舍不对劲。
不是之前自己猜测的系统出了限制。
是这个人出了变化。
梁幕手在盥洗台上轻巧敲打着,不知不觉又坐到马桶盖上沉思。
此时他还没意识道,这是他平常压根不会做的事情。
那瓶88年的拉菲,还是发挥了它应有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