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幕重新闭上眼不说话,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两人坚持不下,过了会儿司机的声音从无线电话里响起。
“梁总,这段路上积水很多,防止您被污水溅到,建议您把您那边的窗户关上。”
梁幕:“”
萧舍见他僵硬着不动的样子,懒声给了他一个台阶:“我承诺,你就关上吧,等会儿衣服脏了照样没法见人啊。”
“不。”梁幕直接从他给的台阶上蹦下来了,“换位置。”
萧舍看他硬撑的样子,几乎要气笑了,在车内半站起身来和他换了位置:“随便你。”
为了透气,萧舍开了一条缝,梁幕坐过去,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两人背对背坐着,谁也没理会谁。
大约又平稳地行驶了十来分钟,梁幕被缓慢的刹车给唤醒了。
梁幕胃里的恶心因为这一觉压下去不少,等车停稳了,他正准备打开车门,抬头看见车窗留出的小缝,下意识就摁了下车窗键。
一阵酥麻从他闹内窜过,梁幕晕倒前的最后一秒,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萧舍你大爷的。
绕过来的萧舍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将人靠在靠垫上。
他推了推人,疑惑地叫了声:“梁幕?”
梁幕躺在座位上没有动静,萧舍焦急地要回头叫司机,一眼看见被关严实的窗户,表情突然僵硬了一下。
不是吧。